范瑞萍
【内容摘要】唐朝是中国古典诗歌的鼎盛时期。唐诗代表着中华诗歌的最高成就,其形式之优美,对仗之工整,音韵之铿锵,节奏之和谐,既给读者带来心灵的震撼,又给读者以美的享受。唐诗是中国优秀的文学遗产之一,也是全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灿烂的明珠,尽管离现在已有一千多年了,但许多诗篇还是为我们所广为流传。任何一篇唐诗佳作的美都是因为形式与韵律的完美结合,高度统一,从而将唐诗的艺术推到极致,使得唐诗能深入人心,脍炙人口,流传千古。因此,我们要充分发掘蕴含其中的美的要素。 【关键词】 唐诗 形式美 韵律美
诗歌,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学体裁,能在有限的诗行中容纳丰富的思想内容,反映多彩的社会人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独特的艺术形式。而诗歌要能脍炙人口,千古流传,不但是其独特的形式艺术,同时也在于其动感的韵律。唐朝是中国古典诗歌的鼎盛时期。唐诗代表着中华诗歌的最高成就,其形式之优美,对仗之工整,音韵之铿锵,节奏之和谐,既给读者带来心灵的震撼,又给读者以美的享受。唐诗是中国优秀的文学遗产之一,也是全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灿烂的明珠,尽管离现在已有一千多年了,但许多诗篇还是为我们所广为流传。任何一篇唐诗佳作的美都是因为形式与韵律的完美结合,高度统一,从而将唐诗的艺术推到极致,使得唐诗能深入人心,脍炙人口,流传千古。因此,我们要充分发掘蕴含其中的美的要素。
一、多彩的形式美
唐诗的形式多种多样,丰富多彩,推陈出新。这里所说的形式主要是指唐诗的语言和言语的形式。唐诗的形式既包括语言文字、词语、句式、语法等语言形式,同时也包括篇章结构、表达方式等言语形式。唐诗的形式不仅继承了汉魏民歌、乐府的传统形式,并且大大发展了歌行的样式;不仅继承了前代的五、七言古诗的形式,并且发展为叙事言情的长篇巨制;不仅扩展了五言、七言形式的运用,还创造了风格特别优美整齐的近体诗。近体诗是当时的新体诗,它的创作和成熟,是唐代诗歌发展史上的里程碑,它把我国古典诗歌的音节和谐、文字精炼
的艺术特色,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为古代抒情诗找到了一个典型的形式,至今尤为人们所喜爱。近体诗也有两种,一种叫绝句,一种叫律诗。绝句和律诗又各有五言和七言不同,所以唐诗的基本形式基本上有这样六种:五言古体诗、七言古体诗、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
唐诗在形式结构上,一句一气象,而且颇有讲究。短短四句或八句,其内容高度浓缩,形式臻于完美,内涵极其丰富。数千年的古代文化历史,生成了或韵或散,或律或绝,五彩斑斓,绚烂多姿的诗歌语言。若是四言诗是汉语大厦的基石,那么五七言是汉语展翅飞翔的形式之一。所以四言诗作为汉语的阶梯一直保留使用至今,但五七言诗是具体历史环境中的产物,是那个时代人们抒情、吟咏时结出的果实,是汉语的节奏之一种,但它们的结构形式还是整体逻辑形式。
汉语诗歌的形式可谓是世界语言中最奇特的语言形式:汉语最整饬,但其内部形式又出人意料地千变万化,所以又是最自由的。为了达到最整饬的形式,它甘愿打破一般性的语言规范,以求形式对仗和节奏协调,而这种方式又作为一种传统被汉语语族承认。
五、七言诗首先表现为整体形象的浑然一体,消弭了意象与意象之间的界线,没有语法标记确定它们的所属关系。如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秦时明月汉时关” 不能理解为秦时的明月汉时的关。这里是秦、汉、关、月四字交错使用,在修辞上叫“互文”,也叫“互辞”,也叫“互文见义”,意思是秦汉时的明月,秦汉时的关。这种语言形式是这样的,上下两句或一句话中的两个部分看似各说两件事,实则是互相呼应,互相阐发,互相补充,说的是一件事。有上下文意互相交错,互相渗透,互相补充来表达一个完整句子。像这样的句子很多,如杜牧的《泊秦淮》诗中“烟笼寒水月笼沙”,意思是烟雾和月光笼罩着寒水也笼罩着沙。若是理解为烟雾笼罩着寒水,月光笼罩着沙,就很难讲得通了。如白居易的《琵琶行》诗中“主人下马客在船”一句,是否仅仅是说主人下马送客,客人上船而别呢?原来,此句是“主人客人下马,客人主人在船”的省略。可见,互文见义这种语言现象在古汉语中是非常常见的。
由于中国文字的表意性质,古代诗词中词语的组合丰富复杂,又因为格律诗受字数、平仄、押韵等因素的限制,在语言表意日益精工,丰美的同时,唐诗中的省略现象更成为诗词句式上的一大特点了。我们应该看到诗句中特殊的句式用法给诗句带来的丰厚作用。唐诗追求简约之言表繁复之意,省略成分为其最有效的表达方式。如杜甫的《蜀相》中“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江
南逢李龟年》中“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在实际欣赏之时要按照句意的需要将省略的成分补充完整才能表达意境。杜甫的这两句诗可补充为“映阶碧草自(生)春色,隔叶黄鹂空(有)好音”; “岐王宅里寻常见(汝),崔九堂前几度闻(歌)”。可以看出语法成分的省略在唐诗创作中常用,其主要功能是为了达到简洁凝练的表达效果。
唐诗的结构倒置现象,也是内容表达的需要,如杜甫的《秋兴八首》中“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是妙用倒置的典范,正常顺序应该为“鹦鹉啄余香稻粒,凤凰栖老碧梧枝”,为了适应平仄的要求,诗人巧用心思将宾语前置,从而强调了香稻粒的宝贵,碧梧枝的优美,不仅使句法新奇,而且构思新颖,引起了读者美妙的想象,开拓了诗句深邃的意境。又因为诗人所咏的是“香稻”和“碧梧”而不是“鹦鹉”和“凤凰”,这样才合乎《秋兴》的题目,所以运用了倒置的句法,给人以新鲜奇特的语言美感,而且使诗意浓郁,令人回味。
唐诗在形式方面最大的特点即是对仗,所以在古代,儿童学作诗主要是先从对对联即对仗开始的。因此有一些专门指导学童们学习对仗的教材,如清车万育《声律启蒙》是训练儿童应对、掌握声韵格律的影响最大的启蒙读物。其文如①: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可见该书声韵协调,琅琅上口,让学童在不知不觉中得到语音、词汇、修辞的训练。通过这种对仗学习方式,使学童对律诗的节奏和音乐等形式美有了更加直观感性的认识。
对仗在唐诗中屡屡出现,如:王之涣《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它是一首全篇用对仗的绝句。前两句“白日”和“黄河”两个名词相对,“白”与“黄”两个色彩相对,“依”与“入”两个动词相对。后两句也如此,构成了形式上的完美。沈德潜在《唐诗别裁》中选录这首诗时曾指出:“四语皆对,读来不嫌其排,骨高故也。”②这首诗,语句极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显示出所写景象的雄大;所以说诗人运用对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又如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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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车万育《声律启蒙》,成都古籍书店,1983年版.p1
(清) 沈德潜 编; 英巍整理《唐诗别裁 》中国致公出版社,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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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对仗工整而气势流走,充分发挥了“流水对”的优点。它歌颂野草而又具有普遍意义,给人以乐观向上的鼓舞力量。蔑视“野火”而赞美“春风”,又含有深刻寓义。它在当时就受到前辈诗人称赞,直到现在还被人引用。 对仗在唐诗中的要求是非常严整、优美的,读来让人感觉形式之规整、节奏之鲜明,均妙不可言,使得唐诗成为后世格律诗创作的范式,也代表着中国古典诗歌在世界诗歌苑地中的独特体制与风格。
二、和谐的韵律美
诗词是最精美的语言艺术。汉语这种单音节的声调语,最适于运用声音的相似、相异、相错与相间来构建和谐的韵律美。韵律,可说是与我国古诗生而同具的艺术属性。尤为神奇的是从南到北,包括北国的古谣谚,诗经的风雅颂,到江南的楚骚,用韵基本相同。这表明南北之间有着广泛存在的通用语言。它为诗歌的繁荣提供了丰饶的沃土。
韵,本义是和谐悦耳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代表美好的事物。律,是古代校正音乐的标准。此外,律,还有规范、规则的意思。那么,“韵律”便可以理解为:能够将文字排列得更加和谐美好的规范。韵律强烈的乐感,可直接入乐,是诗歌美学特征之一。诗的韵律是经过长久的历史演变,不断成熟而臻于完善的。
(1)韵之美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为什么熟读唐诗了也能吟上一两句呢?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唐诗的“韵律”在起作用。韵是诗词格律的基本要素之一,诗人在诗词格律中用韵,叫做“押韵”。为什么要用韵呢?是因为有韵的诗词读起来顺口,听起来悦耳,记起来容易。从《诗经》到后代的诗词,差不多没有不押韵的,甚至连民歌都会押韵。在北方戏曲中,韵又叫辙,于是,“押韵”又称为“合辙”。一首诗没有韵,是一般人都能觉察出来的。至于要说什么是韵,那却不太简单。但是,通过平常的汉语拼音也能感受到诗词的韵律美。
汉语拼音,有声母,有韵母。例如“公”字拼成gong,其中g是声母,ong是韵母。声母总是在前面,韵母总是在后面。再看“东”dong,“同”tong,“龙”long,“宗”zong,“聪”cong等。它们的韵母都是ong,所以它们是同韵字。凡是同韵的字都可以押韵。所谓押韵,就是把同韵的两个或更多的字放在同一位置上。一般总是把韵放在句尾,所以又叫“韵脚”。韵脚在一首诗中有规律的重复可以起到联想的作用,使诗歌中的句与句之间能有机统一的联想起来。俄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说得好:“没有韵脚,诗行就松散了。韵脚可以使你回到前一行,使你联想
其他,使讲述的一个思想的几行诗结成一体。”
在我国古典诗歌中,押韵,古又称叶韵或协韵。古体诗押韵比较自由,韵脚也比较宽,邻韵可通押,不避韵字重复使用,既可一韵到底,也可中途换韵,即可句句通押,也可隔句押韵,还可以几句才押韵,韵脚可平可仄。格律诗押韵则很严格,一般只押平声韵,且须一韵到底,两句一押韵,首句可入韵,也可不入韵,不能用重韵字。韵作用不仅能调节诗句的节奏,而且对诗中的意脉结构起着扣含关联作用,还能体现出声韵的和谐呼应,情韵的回环荡漾的特殊韵味,动听易记,便于背诵和流传,而且可以入乐,有一贯的审美因素。从《诗经·关雎》开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句句押韵的句尾韵:鸠、洲、逑)……到唐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度江洒江郊,高者挂卷长林梢,下者飘转沈塘坳。”(句句押韵的句尾韵:号,茅,郊,梢,坳)……从中可以看到古代诗人就懂得用韵的道理,懂得韵之美。
唐诗音韵的象征功能最鲜明直接地表现在对自然界和生活中各种音响效果的描绘,其具体表现形式是双声叠韵词、叠音词的大量使用。李重华《贞一斋诗话》曾对诗词中大量使用双声叠韵词做过总结性的评论:“匠门业师问余:‘唐人作诗何取于双声叠韵,能指出好处否?’余曰:‘以余所见,叠韵如两玉相扣,取其铿锵;双声如贯珠相连,取其宛转。’”④王力先生认为:“双声叠韵也是一种回环的美,这种形式美在对仗中才能显示出来。”⑤有时候是双声对双声,如白居易《望月有感》“田园零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以“零落”对“流离”, 又如李颀《古从军行》“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以“刁斗”对“琵琶”;有时候是叠韵对叠韵,如杜甫《秋日荆南述怀》“苍茫步兵哭,展转仲宣哀”,以“苍茫”对“展转”,又如李商隐《春雨》“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以“晼晚”对“依稀”;有时候是叠韵与双声互对的,如王维《老将行》“苍茫古木连穷巷,寥落寒山对虚牖”,以“苍茫”对“寥落”; 又如李商隐《过陈琳墓》“石麟埋没藏春草,铜雀荒凉对暮云”,以“埋没”对“荒凉”。
唐诗中双声叠韵的运用杜甫是最精于此道的。现在随手举出一些例子:《野人送朱樱》“数回细写愁仍破,万颗匀圆讶许同”,以“细写”对“匀圆”;《吹笛》“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以“律吕”对“关山”;《咏怀古迹》第二首“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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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芹《俄罗斯诗歌韵脚的结构及其历史沿革》,载《呼伦贝尔学院学报》 2004年03期 ④
顾易生 等《中国文学批评通史》(宋金元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 p12。 ⑤
王力《略论语言形式美》,载《光明日报》1962年4月。.
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以“怅望”对“萧条”(“萧条”是连绵字,但“怅望”不是连绵字),第三首“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以“朔漠”对“黄昏”。 又如被胡应麟誉为“古今七言律第一”的杜甫《登高》诗,其颔联:“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萧萧”、“滚滚”为重言叠字的象声词,二者纵横交叉,极具气势。尾联“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艰难”叠韵,“潦倒”双声。如此搭配益显声情之美。杜甫写诗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壮举,这都不是偶然的。
(2)乐之美
唐诗在声律、韵辙、对偶、节奏等方面很有考究,读起来朗朗上口,富有节奏感,很有音乐美。对偶带来了本身结构的均衡对称美以及非对偶形式相比的变化美;押韵形成规律性的重复,由此形成整体音响上的和谐美;声音有规律的高低起伏、长短变化,能产生悦耳动听的效果,构成了抑扬顿挫之美。“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是动人的悲歌;“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是欢快的小曲;“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是美丽的音画;“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那石上流出的清泉声不正是箜篌在演奏吗?“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这不是千年前的洗衣歌吗?还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等等,唐时的乐章全用当时士人绝句,配之以管弦和唱,成为筵席演唱最为流行、传唱最久的乐曲。
上古时,“诗、舞、乐”一体。随着时代的变迁,诗以一种独立的面目出现,但它依然与音乐有关,故仍旧称为“诗歌”。唐代出现成熟的律诗,律诗对于字数、句数、押韵、平仄、对仗等方面都有严格的规定。写律诗的人按照要求来用韵,通过押韵可以增强诗歌的旋律美,通过反复地吟诵感受诗歌外在形式韵律美,同时用心体会诗歌的内在情意美。在诵读的过程中,要充分注意古诗的韵脚,不能忽略了这一元素,要不就感受不到古诗的音乐美。但是强调韵脚并不是特别地加大音量,提高嗓门,使劲地突出韵脚。殊不知,强调并不是大声嚷嚷就够了,不是有句谚语“有理不在声高”吗?重音的处理方法也有很多。如李白的《独坐敬亭山》这首诗是诗人在外漂泊多年,怀才不遇时,面对大自然抒发自己内心的孤独与寂寞的感情。整首诗的感情基调是“静”,韵脚是“闲、厌、山”。读的时候也要根据诗里所表达的情感,来确定重音的处理方法。“闲”要读得长而低,借以表达诗人孤独的心境;“厌”要读得长而高,与本句的“相、两”呼应,对敬亭山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山”要读的长而虚,越是突出山的“有情”,越
能体现出当时社会的冷酷“无情”,诗人那种看透了人情冷暖,壮志难酬的抱负表现得淋漓尽致。正如周汝昌《唐宋诗词鉴赏讲座》说:“音乐性极强,节奏性特美,乃是世间千种语文的唯一的一种‘诗的语文’,无与伦比!”⑥所以在古诗词的诵读过程中,要严格按照古典诗词的发音来处理,这样才能还原诗词的本来音乐美,读起来朗朗上口。
押韵合辙最便记忆,《百家姓》、《汤头歌》这些应用文书,一经押韵就极便记诵。佳诗词,以其声情,意象之美妙,更使人印象深刻,乃至过目不忘。从心理学上讲,韵的有规律的配置,能勾起回忆与心理的预期而活跃记忆功能。诗词的停顿与押韵程式,实际类似信息上的“组块”,构成了最佳的记忆模式。所谓“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诗。”就在于其音律谐婉好记而易传。新诗无韵律,因此难以流传。
总结:
唐诗内容丰富、博大精深、雄浑大气、内涵深刻、意存高远,凝聚着中国文化的精华,它将我国古典诗歌的文字精练、音韵和谐的艺术特色,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是我国文化中的一朵奇葩,唐诗之美,在于其多彩的形式和动感的音韵,尤其是唐诗的韵律,读来朗朗上口,配合乐曲,还能用于吟唱,促使唐诗更广泛的传流。唐诗是国人传承文明的重要途径。
注释:[1](清)车万育.《声律启蒙》.成都古籍书店.1983年版.p1.
[2](清) 沈德潜 编; 英巍整理《唐诗别裁 》.中国致公出版社. 2011. [3]宋志芹《俄罗斯诗歌韵脚的结构及其历史沿革》.载《呼伦贝尔学院学报》. 2004年03期 .
[4]顾易生 等《中国文学批评通史》(宋金元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 p12. [5]王力《略论语言形式美》.载《光明日报》1962年4月.
[6]周汝昌《唐宋诗词鉴赏讲座•千秋一寸心》.华艺出版社2000年版.
参考文献:
[1] 王力.《汉语诗律学》.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5.
[2] 李浩.《唐诗美学精读》.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
⑥
周汝昌《唐宋诗词鉴赏讲座•千秋一寸心》,华艺出版社2000年版。
[3] 林继中.《唐诗的形式美》.载《古典知识》.1997.4.
[4] 李雅春.《古典诗歌教学探幽》.载《阅读与鉴赏》.2010.04. [5] 梁文娟.《试论李白诗之形式美》.载《文学艺术》.2011.2.
[6] 李海莉.《简论唐诗中的音乐美》.载《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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